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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闷归郁闷,李文斌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到一旁,接通了电话。
“文斌,那个王八蛋夹着尾巴从李家大院滚了吗?”
电话接通,身在医院的张华率先开口,语气兴奋而期待,“你不是说要给我发视频吗?怎么还没发?”
“张华,我……”
李文斌欲言又止,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张华。
“文斌,你这是不方便说话吗?我懂,我懂,那就微信说吧。”
眼看李文斌支支吾吾,张华‘心领神会’,说着就要挂断电话。
“张华,事情有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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