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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柳英走在前面，但是身后的议论，我依然听在耳中。但是看着身边。抓着我的胳膊的柳英，我叹了一口气。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柳英倒是意识到了，她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小心翼翼问道：“又在想她了吗？”
“每时每刻都在想，”我苦涩说道。陈兰羽毕竟是我第一个女人，更是为了救我而牺牲的，在她死去的那几天，我每天都睡不着。
“我真羡慕她，”柳英说道。
“别这么说，”我摇摇头，苦涩说道：“有的时候，值得怀念的，只有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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