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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不怕他明着坏，我就是怕他要坏不坏的恶心人。”毕竟，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陆柏言看着抱着被子蹙眉的媳妇儿，伸手在她脑门上拍了拍，然后才开口说道：“他也不见得能恶心到我，不用担心。”
程半夏还想说什么，浴室里再次传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，程半夏和陆柏言对视了一眼，两人急忙起身。
程半夏进了浴室，看着扶着桌子起来的秦姝，伸手扯过浴巾抱住了秦姝，“没事吧，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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