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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怎么碰过他，只是定时观察他的变化，但是他自己到最后这两天恶化得很厉害，不仅是已经没有力气攻击人了，就连坐起来都困难了，然后也抢救不过来。楚清风在他死后检查了一下，说他的骨头关节都坏死了。”
江筱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。
“那你说，有没有可能是被射中了那种毒之后是需要定期打什么针缓解的，不然结果就会像他这样，一下子就骨头坏死，死掉了？”
孟昔年神情凝重。“我也觉得很有可能。如果是这样的话，用这样的手段来控制人，几乎没人敢反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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