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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知道白举态度变化的原因，不过看破不等于就要说破，而且从道理上来讲，白举此刻的做法，也没有错，并且楚言目前也的确对白家的那条虚空裂缝有兴趣。
“楚上师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？”白举这时候跟了上来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今天白家损失大不大？”楚言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。
白举抬头，朝周围环视一周。
白家今天的损失，绝对算不上小。
家门和数十丈围墙被毁，主要还是面子方面的损失，真要算上灵石的损失，还就真没多少。
老宅建筑受到的波及，也算不上大，就等于说是经历一场小地震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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